这个大概是一些有点点丧丧的东西x
磨磨文笔什么的√我太屑了(。
我无依无靠,或许已经死亡,是否还在等待着那个远方。
我无依无靠,或许已经死亡,是否还在等待着那个远方。
他说起“尽头”这个词的时候满是希冀,仿佛那就是我们这些苟活在阴沟里的“孩子”的全部,他絮絮叨叨地说出了一些奇怪的词语,那些平淡的词语却仿佛构成了一篇美妙乐章一般萦绕着我的脑袋,我却只是嗅到了那乐章的古怪和新颖。许是那逼仄暗黑角落里起舞的腥臭宵小尘埃带给他的灵感,那时他的双眸竟似明月凝露般满身顽劣,却又似落日霜霰般桀骜不驯:“有那时间定要去远方尽头瞧上一瞧。”他道是众生皆为灰烬,总之就是不由分说一心扑进所谓早莺浅草虚无缥缈一类之中。
我的阴间格式()
因神魔大战而被摧毁成废墟的祭坛处,时常能看见他的身影。他总是一个人踱步在曾经辉煌的高台上,他是否和我一样为了缅怀我族曾经的荣耀。说来好笑,他分明是恶魔却偏爱光临我们血族的地盘,明明不是一路人却偏偏被长辈抛在同一个“孤儿院”或者称作“孤儿怨”。
大部分“圣战”前出生的孩子都被“寄养”在院里,或者说是大部分圣战前出生的血脉不纯的孩子。而他不同,他是以继承人的身份被寄养在这里的,我先他一步来到这里,孩子们的哭泣、低吟、诅咒每天充斥着我的大脑。小小箱庭七十五平米的地盘却容纳了八族两百多个孩子。自第一日我来到这个箱庭便见识到了年幼无法控制自己体内强大力量的孩子们的恐怖,被抛弃的孩子看起来刺耳且烦闷,苦涩的囚笼羁押犯般恶念根植心底,邪肆滔天险些吞没过我的神志,狂妄伴生着成年后的第二天赋裹挟着恶念席卷而来。计划刚进行到一半,孩子们被有组织的排成了几队,从均衡磁场到力度排布,从色彩光芒到孩子们的身高种族,我用了半年时间将这群眼高于顶的孩子们摆弄成了我满意的玩偶。然后,他来了。
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摧毁了我半年的成就,我背着他暗戳戳地辱骂着他不愧是恶魔的杂种,诱惑之术修炼得炉火纯青,然而只有我和他知道那天晚上我们有多狼狈。
我嫉妒之下轻狂的火焰与他震怒之下的绝对力量的碰撞导致本就狭小的箱庭愈发显得恶劣阴暗。第二日孩子们竟是满眼戏谑起哄般地开着些令人有些听感不悦的玩笑,而他竟只是轻轻笑着,也并不反驳什么,看着我们二人的对视,他们愈发暧昧地笑着。
那以后若是我毫无根据的犟足了性子与他顶嘴,他必然是会顺着我一边弯眸承认着自己的错误,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叹气摆头。我总是喜欢看着他靛青色的眸子,他的眸子中仿佛沉淀着浮世沧桑,又仿佛隐藏着山川星河。
“你说,为什么你家族这般等级的魔使会把你这样能力强大的人丢弃到这里。” “足够强大就会被选去战场了。” “可你是继承人。” “继承的该是辉煌而不是窝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有那时间定要去远方尽头瞧上一瞧。” 月神无暇的光,夜魇浩渺的星,血液纯粹的热,为我沉闷呻吟的蝉噪沉默。
被吞了嘤
告别的话噎在喉管中,我终于吞下了那颗苦果,当年我若是没有与他对决,是否不会有如今看他走得决绝的沉静。后背刚烙上去的图腾隐隐作痛,仿佛在鼓舞着我不要按捺自己的情绪,大团大团的力量向上涌起,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看着他慢慢消失在我面前的,我只记得那天签订契约后灵魂被撕扯的疼——我把灵魂出卖给了撒旦。却只是为了能够追随他的身影。
他走后孩子们仿佛都猜到了什么,箱庭寂静无声,我呆坐在门口,期待着他如几年前那样踏着光来到箱庭中,像拯救险些被我毁灭的孩子那般拯救我。枯坐了几日,等来的只有我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 深邃的黑夜依旧无情的吞没我疲惫的身影,他留下来的思念的毒药仍然浸染到我灵魂的深处。 “或许我们都是行走在黑暗中的独行者。”
——End.——
好家伙被吞的那一段,图片也不让发,文字也不让发嘤嘤嘤。
(突然)有无妈咪督促我写文,呜呜呜处友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