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cp
堆一点脑洞和以前的存稿
小玹自闭瞬间
20年还没对qc有那么强烈不满的时候写的。
虽然是锐唯但一直在虐我锐。
此地无挽歌
虔诚×暴风锐
be
ooc
见他背影渐远如北极星沉
四野白雪依稀有回声
part°1
暴风锐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奇特的坚韧。
从不低头,从不服软。
倔强的可怕。
他们称之为孩子气。
他们嗤之以鼻。
然而虔诚知道,大多数这样说的人都默默嫉妒着暴风锐。
他也是其中一员。
part°2
金色的阳光撒在他身上。
暴风锐张开双臂,冬天凛冽的风发疯似的往他的外套里灌,企图夺走他身上最后一丝热量。
那就夺去吧——
不急不缓地走上前去,夕阳下的江面盈盈的闪着光。
像极了他们错过的那场金色的雨。
他飞了下去。
part°3
虔诚惊醒之前喊出了一声“刘伟杰”,之后才想起来他们队伍里的中单早就换了人。
那个小个子的男生好久以前就不在他身边了。
“你难道死都要死在这吗?”
是的啊,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纵然被一群人吹的天花乱坠,虔诚心里始终清楚自己的实力——早就不是顶尖了。
那次之后,他心也死了。
part°4
飞牛走后不久,虔诚被调到三队,近乎于下放的待遇让他和所有人相敬如冰。
只有暴风锐对这个同样姓刘的,操作一流的小哥抱着十万分好感,在其他人默契远离他的时候,死皮赖脸的跟他打交道。
美其名曰学习技术。
憨憨的小孩没有人会真的讨厌,于是他们的关系很快好了起来。
part°5
他们很早就在一起了。
虔诚还记得一八年春天他和暴风锐瞒着父母一起去杭州过年。
元宵节那天街道上红彤彤的一片,张灯结彩的,虔诚挑了一个灯笼,到西湖公园门口等流连在各路商贩处的暴风锐。
暴风锐问他买个灯笼干嘛,他随口说因为大乔的灯笼好看。暴风锐说你看的不是灯笼是美女吧,他也没否认,想看小孩是什么反应。
那年春天,暴风锐把大乔打上了ban位。
part°6
暴风锐第一次和虔诚在一起,是一七年年中。
他们彼此并不了解,所以分手也来的迅速。
一八年元旦他们复合——打完春季赛不久,再次分手。
他们循环往复了无数遍这一套分手复合的套路,直到一九年秋天。
虔诚的身上散发着“暴风锐勿近”的气息。
这是怎么了呢?
暴风锐不明白。
他注定不明白。
part°7
2:4的那天,虔诚看着旁边的中单。
暴风锐扭曲着脸,蜷缩在椅子上。
“我肚子巨疼。”
于是所有人在这场比赛中的拉胯都被无视了,他们有了最完美的借口,那是暴风锐亲口承认的:“我肚子巨疼。”
虔诚最近的水平起起伏伏,他知道自己的巅峰期进入了末尾,而他没有抓住最后的机会。
他们不约而同的将责任归咎于暴风锐。
part°8
总决赛那天风很大,暴风锐说这比赛估计悬了。
一语成谶。
他们休息了将近一周,总决赛那天早上暴风锐白着脸敲虔诚的房门。
他抓着虔诚的手,语气里满是惊惶:“老刘,我胃疼。”
昨天晚上其实是有预告的,然而他以为只是两粒止疼片的事。
虔诚抱着他,默不作声。
part°9
暴风锐不止一次地试探过虔诚的态度,最后终于确定他是真的讨厌自己了。
那一刻他终于想离开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失恋时扰人心神的轮换背后——阴谋论在脑海中划过,他不敢细想,也不愿细想。
一八年教练说相信他的中核,他说版本太逆,还是算了。
二零年夏天巅峰赛拿到杨玉环,他想起来自己有将近两年没有认真玩过这个英雄了。
part°10
教练说想试试单核的效果,虔诚说那肯定是让他们队中单当核,那手贵妃,文能奶爆队友,武能四连超凡,永远的神啊。
后来收到暴风锐给他发的消息。
“我钱都让给你了,记得带我躺。”
虔诚有点可惜。
那时候他们满心都是对方。
可,那时候毕竟是那时候,是现在追忆的对象。
他现在都可以面不改色的说,不想和暴风锐当队友了。
他得让他走。
在这里待着,这里是坟墓。
part°11
工具人毕竟是工具人,哪有核重要。
七月的太阳很毒,暴风锐下楼到草坪那儿坐着晒太阳。
他只觉得浑身冰凉——虔诚终于是承认了他的厌恶。
直到他快要晕倒在正午的阳光下,虔诚才走过来把他拉走。
他的态度冷漠而疏离,和初见时一样。
暴风锐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粘着他了。
这次是真的不喜欢了。
part°12
有时候星星是突然陨落的。
也有时候星星是一点点暗淡下来的。
无论如何。
他们的时代早已经落幕。
有个撒德巴何猜想的脑洞orz这是第一次写别的cp
道逝才多言的词太得我心了呜呜
基本是何猜想独白+鸥冒险心理历程
昨天补看得鸥姐回归那集人物关系乱的可以
笑哭了
太毒了啥也发不上来啥都敏感词
男生宿舍的环境算不上好,但对于刚刚从大通铺搬出去的彭云飞夏圣钦而言已经是质的飞跃。夏圣钦有时候忧心忡忡地提到遥远的地方,又在谈论的间隙戛然而止,生硬而不生疏地切换成另一个话题,彭云飞听着,心思却飘到了天边,飘到了一个叫尖锐的小孩的身上。
他想给刘伟杰发消息,犹犹豫豫,打了又删,最终也拿不定主意。手机屏幕重复着亮着暗淡再亮起来的操作好多遍,直到电量支撑不住率先告罄。
夏圣钦有些烦躁地抓着头发,她一直是一个乐得随波逐流的人,在这一点上却无可避免地有私心。他也知道当一个颜控为一个不符合大多数人审美的小孩斟酌不定的时候——这个小孩一定已经悄悄躲进他心里好久好久了。
未来是什么模样尚且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的现在虽然一塌糊涂,也酝酿了蓬勃焕发的希望,随时准备着打破混沌的时光,从虚妄中挣扎逃脱,奔向不远处迎接我新生的你。
所以哪怕心知肚明你等的不是我,也甘愿在这样瘦弱而坚定的怀抱里沉溺。
后来他们不曾并肩,后来他们一直并肩。
后来他们止于并肩。
两个人站在同一把伞下,雨点啪嗒啪嗒地打在伞上,又汇聚成水珠落下来,氤氲的雾气给他们隔出了天然的空间:时间迟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熟悉又陌生。
暮春,又或者初夏的雨来的猝不及防,那时的刘伟杰已经显现出更亲近彭云飞的端倪,他一把抢来夏圣钦的伞,和彭云飞一起在雨中狂奔,留下伞主人在屋檐下骂同伴不当人。
刘伟杰回来接他的时候全身湿漉漉的,那把伞对于两个疯狗一样的青春期少年起不到什么作用,反倒是伞骨差点被折腾坏。
还知道回来的小家伙不太好意思地笑了两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吧。
正是同样的时节,那年那天南京的雾浓的几乎看不清对街的店面,小雨花淅淅沥沥地飞,出门的时候只有一个人带了伞。
雨势总是容易轻易变化,等他们到街道另一边买了东西准备回去,已经是大雨如注。
刘伟杰正是在那场雨里告诉了刘伟杰一个秘密。如今夏圣钦在这场雨里再告诉刘伟杰一个秘密。
对于刘伟杰来说,和夏圣钦在一起完全是源于意外。
起初是对方告的白,而且这个对方还明知道自己喜欢着别人,明摆着做好了飞蛾扑火的打算。他真的很诧异:难道当初真的满心满眼都是另一个人,才会迟钝到这种程度,连这样精心策划的告白都要怀疑是否属实?
夏圣钦的时间挑的再好不过,一个相同的多雾阴雨天气,一句相同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份相同的说不清楚是否适时的沉默举动。无论最后刘伟杰是否接受,最终一定是铭记了这样的情景。
偏偏选择放弃后最适合也最情愿的第二人选也是他。这样说或许不太好,但一开始刘伟杰报的就是这样的想法没错。比起上单总是含蓄而模糊不清的态度,有些人要明显了不知道多少倍。坦率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对于当时的刘伟杰而言,正是心里积蓄了慢慢的尘灰,忽然一阵风吹过,把他们刮得干干净净。
他所想要的并不很多,一句关心一个拥抱,让他知道自己是被在乎的就好。给了那阵风的是夏圣钦,于是一切又都变得顺理成章。
真正下决心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官宣则是更久之后——从春到冬,眨眼间又是一年。
我们一起分享过的纸牌扑克,我们一起买回去的烤串啤酒,我们一起经历了的悲喜哀乐,我们一起走出去的回忆长河。
这相隔甚远却诸多留恋的世界,这天高地阔却不愿经历再一遍的境况,这闪着金色却泛出灰尘的回忆——我们只是不断被磨砺,变了面貌,平了棱角,柔了骄傲,换了依靠。
我爱你锋芒不掩利刃相淬
雪中送炭恰到好处
我爱你天真至死偏装世故
尖锐包被皮下无辜
我爱你眼底天外十万光年
终身少年一如当初
——敬酒《终身少年》
NZND大三角yyds
他们的过去有五年,庸庸碌碌的五年,幻灯片一样一幕一幕都在脑海中播放,一刻也不停歇。那都是些提笔嫌烦的记忆,很少的一点点值得一提被他埋在心里见不得天日。
——而在没有期待的角落里,念想也不屑于生根发芽。
而冗长芜杂的这些年,只有追逐你是鲜亮的一点。
恋之微风的美好下呼呼的风吹的他耳朵生疼,他想起小乔的二技能原来也是掉挺多血的,更何况还是个击飞技能。风把他抛上天,没等他从头晕目眩中缓过神,又重重的摔下他,一来一回只剩下两眼的金星,星星里是当年那座冠军的奖杯,他想去碰一下就好,可等他清醒一点想付诸行动,满眼的星星早没了。
温温柔柔又死气沉沉的风。
这场清醒梦里破天荒地出现一个自由人,刘伟杰知道身后的人带着华丽的面具悄悄出现在他身后,有冰冷的物体抵住他的背,刘伟杰仍然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于是杀手的身影渐渐透明,消失的那个瞬间刘伟杰清楚的听到一句我恨你。
刘伟杰惊醒。
于天光盛处怀揣梦想一路向前,走过暮景残霞,走过伸手不见五指。像无头的苍蝇被风卷走又处处碰壁,直到棱角磨平不肯止息。他在漆黑的一片里蛰伏,眼底那点色彩被染黑被丢了个干净。所幸总算迎来黎明,他想拾起半路上失去的那些,却发现早就找不到了。事实总是这样,温柔又残忍。
他听见神明叹息,说祝你好运。
他看见黑色的尽头,是大风没有吹散的。
是雾霾色的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