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正文
南风吹梦西洲,白鹭匆匆过客,少时的书信被携去了远方,回不来了罢。了无人影的夜,沉醉了晚风,瞥见了朱门前的萧索,琼楼玉宇应还有吧,只是岁月让那长明灯不复往昔的玲珑,这琼楼玉宇也变得黯淡了。
我挑着灯向前,恍惚间,许是听见了邻居小女郎清吟的: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我停下了步伐,微微一笑,这小孩又懂些什么岁月匆匆,莫不是今天刚发现家里的鸡鸭猪狗死了?舍不得了?还正好发现今天中午正是自己饱餐解决的他们?这又是哪门子的岁月匆匆啊?这小孩——她懂些什么?
小孩懂些什么?小孩懂些什么?——
这话又为何如此熟悉?灯火阑珊处,蓦然回首间,我想起了,原来这是儿时家中长辈对我的训话,难怪如此熟悉。也罢也罢,或许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伶俐?就和当初的我一般,小小年纪便懂了什么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小女郎的跃动还没暖了清寒的冷风,便被自己的尊上呼回了家里,这孩子打小就脾气大,也不从,还闹腾地跑了,但小孩终归是小孩,无论如何,也难逃父母的手掌,难跨这人间的难关。
女孩的父母是很懂得礼数的人,瞥见我立在一方,便怕他们的戏闹惹了我,于是踱步来了我身旁,不必如此,我懂,我懂。赔礼道歉,询问这孩郎有没有打扰到我的清闲,这些我都在熟悉不过。我不介意,我不介意,我介意的只不过是女孩,那个和我有着相似命运的小女孩罢,都有一个呆板的父母,一个懂礼数的父母。
我心疼女孩,就像心疼儿时的自己。自那以后,隔三岔五,我便同小女孩共在那月疏溪浅,暗香蕴藻的院子里游玩了。我把这儿当做山水胜地,带着她去疯,有时也给她讲些故事,她有时会对那些故事不解,便瞪着双眸,耸肩摇头。
有时她的父母也会提着棍子出门来找他们的女儿,你看,无论有文化没文化的父母打起孩子都是一个样。
但当她的父母看着身旁女儿身旁有外生人,也不好直接发作,只是可能会在女孩回家后,训的更惨。我的存在于小女孩,亦师亦友,同是她的的油纸伞,在父母携着怒气匆匆来时,让她幸免于难,逃过一劫。
小女孩叫白茶。
呜呜呜呜是西风,前排什么的你随便坐?
ohh最近全是大佬回归 这前排还有妍酱的一席之位吗
催更。
?看来你也变成鸽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