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出自熙和的《无名某某》,之前就用过这句,果然还是好喜欢。
妤妤书书。
我们的生活所需的思想,也许在三千年前就思维殆尽。我们只需要在老柴上加新火就行了。
这就是说,两千余年的历史并不取决于一个克娄巴特的鼻型如何,而更取决于所在皆是的我们的愚昧,取决于应该嗤之以鼻而又道貌岸然的我们的愚昧。
有时波德莱尔不如一碗馄饨
本来嘛,就那么点虚无缥缈的人性,没有了就没有了,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人心的深处本是漆黑的,纵然有善,这“善”也如弱草一般,风一吹便倒掉了。
这一切转瞬即逝。 这时,我才聊以忘却那难以名状的疲劳和倦怠,还有那无法理喻的卑贱而无聊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