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的名字是Rea
在微小说圈投了稿子,后来仔细一想应该是短篇小说?
哈哈,不重要了
这篇文是我听歌时产生的灵感,歌名就是题目
如果你愿意一边听这首歌一边看我写的文,那就约等于见证了这篇文的诞生!
新人还请大家多关照
蝉翼般的帘子放下来,遮不住月光,反而映得房间恍如白昼
我抬头望着窗外——三, 二,一……
窗帘从外面被一双手掀开, 我眯起眼睛笑,向我的骑士 伸出了手:“Grey,我想看星星”
皇宫外⾯面的星空永远挂在巍 峨的塔顶上,他知道我想看 的不是他身后的星空 他握住我的手:“如你所愿, 公主殿下”
我们跳出窗户,在空中极速 下落,在落地之前稳稳地被 Grey的独⻆角兽接在背上,它 一拍双翼,皇宫就被远远地落 在身后。
我不知道被夜晚的风或是独 角兽的翅膀带到了哪里,也 许是梦境
欢迎留言啊~
柔软的草地还没有沾上露水,Grey在草地上坐下来, 坐在了我的身侧
在皇宫,我用宫殿的高度丈 量我与天空的距离,在这 里,用来测量这距离的是颤 动的草尖 于是我觉得如果我伸手,就 一定碰得到星星,就像草尖 也碰得到⼀样
我们在那里等了很久,很久,不知道该等待些什什么, 当我说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Grey只是回答:“是的, 公主”“是的,殿下” 当星星快要落下去时,我向 他们伸出手臂,却碰到了 Grey的手,他扶起我:“公 主,天快亮了,我们该回去 了”
公主也是看童话⻓大的,只不过公主读着许多公主的故 事,感觉会有些奇怪。我曾 不止一次地认为我也会像书 里写的那样,被怪物抓走, 关在不见天日的高塔里 我也曾不止一次地问我的骑士:“Grey,如果我被抓走了,你会去救我吧?”
我盯着Grey灰蓝色的眼睛,怕他拒 绝,又可怜巴巴地问了一句:“会吧?”
Grey每一次都 不厌其烦, 温柔地微笑,回答我:“会的,公主。晚上, 你想看星星吗?”
后来,我真的被关进了不见天日的⾼塔里,就是那座丈量星星的塔呀,我一直不曾想 过它是做什么用的。
没有什么怪物,抓我的是国王陛下 ——我的父亲
我要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是 书里写好的,那就是嫁给王子。每一个“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的后面都 有一个花体的Happy Ending
我的梦里只有无尽的泪水和 一双灰蓝色的眼睛,每当我 哀求他救我离开,我便马上 从梦中惊醒——我猜我不不敢等 他开口回答。
不知第几个晚上,月光凝结 在塔的铁窗上,我不知道该 等待些什什么。
Grey的声⾳音终 于在窗外响起:“公主,我来晚了。”
我看着他卸下窗上的铁 栅:“我不想嫁给王子”
他沉 默着将我抱上独角兽的背, 我又说:“我不想亲吻青 蛙”
独角兽再次向远方飞去, 像以前的无数次那样
我感觉到咸咸的眼泪从我的 脸庞落在Grey的手上:“Say something ,Grey ”
"Ask something ,princess "
"Stars' come out ,right?"
"Yes ,princess "
"Ain't they beautiful?" I closed my eyes
"Yes ,princess "
"……do you love me?"
"……yes,princess "
Grey的眼泪也落在我的手 上,书里说,独角兽的眼泪 是莹白色的,它们世世代代 效劳于皇室,违背契约, 会……
会怎么样呢?
我紧紧地搂着Grey的脖子, 载着我们的独角兽不停地向上飞着,仿佛终于想起了我 一直有一个触碰星星的愿望
Grey的身体透出了细碎的月 光,就像书里说的那样,泡 沫一般地消散着,独角兽也 开始随他一起变得透明
而它的翅膀,却留在了我的 背上
我飞遍了王国的每一个角落,终于找到了Grey总是带我去的那片星空下
我开始明白,星空是皇宫的 塔尖都无法触及的地方
当我活到了可以说“long ago and far away ”的时候,我也不曾向任何一株草木提起我的骑士
我再一次躺在那片草地上, 一双灰蓝色的眼眸在天际闪烁着——也许是在梦境
我再一次向遥不可及的星空 伸出手 “Grey,我们,去看星星吧。”
第二篇脑洞来啦!
【lifeline】
还是可以搜到音乐哦 曲作者是zeraphym
苏文在一片白光中醒来,眨了眨眼睛,光变的很柔和,像泡在温热的牛奶里。
眼前朦胧的白渐渐褪去,她开始恢复五感,身下是柔软的蓝色大床,被子是绿色的,整个房间贴着紫色的墙纸,天花板漆成了鹅黄。
苏文忍俊不禁,觉得这房间很幽默。
她翻了个身看向窗外。
海。
虽然是在视野的尽头,虽然海平面已经被沙滩推成一条亮蓝绿色的线,但 是海无疑。
她坐起来下床,地板是温热的,于是她光着脚出了房间。这幢房子的客厅并不像卧室一样荒诞。环顾四周,有装修优美的厨房,露天餐厅,还有通向二楼的扶梯。
二楼?
苏文向楼梯走去,她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吓了自己一跳。
不是“嗒,嗒”
是机器发出的“嘀,嘀,嘀”
她停住脚步,可是嘀嘀的声音象是被触碰了开关,再也停不下来了。
不知为什么,眼前闪过许多纷乱的光,晕散的,闪烁的,锐物反射的,一阵头晕目眩,脚下的台阶仿佛向下卷陷。
苏文倒进了一个臂弯里。
“钟?”她惊讶地看着钟明。不是因为他不该出现在这里,恰恰相反,如果苏文拥有一个这样的房子,钟明一定会是男主人。
她惊讶的是,为什么从醒来到现在,她都没有想到过他,她的未婚夫。
嘀,嘀,嘀。
钟明没有回答,于是电子音格外刺耳。“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啊,”钟明笑着回答她,他抬起左手,晃了晃腕上的手表,“不就这个吗?”
在看的小朋友们可以盖个楼,等我一口气更完一篇就艾特你们【虽然应该没有人。。。
什么啊!苏文感到有些好笑又生气,不知道从哪买的奇怪手表还用来吓我。
钟明揽过她推开房门,“要不要出去看海?”
对了。
“这是哪?”苏文才想起来思考这个问题。
“不如叫菠萝海?钟明信口道。看着苏文怀疑的表情,他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阿文。”
“我觉得我们不该在这。”
“嗯,我也觉得。”虽然这么说,但是钟明的态度意外的镇静,他的眼睛垂了下去,“说不定一起穿越了呢?”
苏文搓搓下巴,盯着钟明看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那我们应该在哪?”他有些无奈地问,声音轻轻的。
没有任何印象。
“与其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跟我去看海吧!”钟明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再一次邀请苏文。
有的没的?苏文有些不甘心地敲了敲脑袋。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还记不起本应在哪,这都不算什么吗?
虽然这样抱怨着,但是钟明莫名给她一种安全感,于是苏文妥协了。跟着钟明走出房子,嘀嘀声还在,看来真的是他那个讨厌的表发出的声音。“钟,你的腕表好吵。”
“啊,他还在响吗?我怎么没听到?”
苏文冲他无声做口型:“完了,你聋了。”
“少骗我,臭丫头。”
算了,嘀嘀就嘀嘀吧,可能是穿越后遗症?
脑袋顶上猝不及防被钟明扣了一顶檐帽——“外面晒。”
在钟明的一再催促下到达海边,太阳的边儿刚好沾在海浪的轮廓上,化开一点点在水里,成了一片粉色的波纹。钟明在一丛椰子树后面拖出了一个摩托艇,后面挂着不算很大的降落伞。
苏文再怎么处变不惊也忍不住了:“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吧,钟明!”
被控诉的人把摩托艇推下海,然后对苏文说:“把降落伞衣穿上,带你起飞。”
摩托艇在海面上开动了,发出引擎的轰鸣和水花四溅清凉的声响,降落伞吃饱了风,苏文被双脚离地地拎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升上天空,伞和摩托艇间的粗绳子绷得笔直。
“害怕吗——风——筝——?”钟明在驾驶座上,头也不回地喊。
苏文被救生衣和安全带捆得严严实实,感觉自己活像长了胳膊腿的方面包,她尽全力挥舞四肢,就像方面包蹬了蹬腿:“不——怕——”
其实苏文有恐高症,但她在空中很兴奋,不知是因为恐高还是因为兴奋,她唱起歌来。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她看着海面,湖绿和碧蓝,湛蓝,海蓝,一圈一圈,有的海水像天空,有的海水像岛屿。看见这样的海,理应痛哭一场,她唱着走调的歌,想。
钟明带着苏文兜了一大圈,才放她下来。由于风向和摩托艇开不到沙滩上等种种原因,钟明最多只能保证她落到淹不死的地方。把摩托艇拖回椰树底下,他们坐在海滩上,苏文愤愤地拧着湿漉漉的裙子。
“我听到你唱歌了。”钟明语气里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真难听。”
苏文的脸在夜幕中看不清表情,钟明装作看表,不去看她。
“别再看那个该死的表了。”
“好吧。”他笑着把手表解下来,向海里一扔。然后站起来,温柔地扶起苏文:“那声音还在吗?”
苏文失落地点点头。
钟明没有说什么,只是揉她的头顶。
“走吧,回去休息。”
我要开始套娃了,
苏文在一个木头别墅中醒来。貌似坐落在偏僻的乡间,内部装潢却很考究。她在房子里转了转,就好像在审视着自家的宅子。然后她想出门走走,刚走到门前,就看见一个正在劈柴的熟悉的背影。
“钟?”
钟明回过头,放下手里的活,朝她走来:“快入秋了,怕你冷,想弄点木柴烧壁炉。吵醒你了?”
苏文的神情有些恍惚。
“怎么了,这副表情。也不用这么惊讶吧?”
“不是,钟。”
“嗯?出什么大事了?”钟明眼底带笑地看着她,“别告诉我你睡醒的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
欸?他怎么知道? 不过比起这个——
“这里是哪?”
“不知道,也许一起穿越了吧。”钟明波澜不惊地回答。
“所以你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不然我们应该在哪里呢?” 钟明俯身问,“我们昨天在哪?”
“……”完全没印象。
“别想了,跟我去找吃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文感到钟明的语气有点闷闷的。
苏文跟着钟明向林子里走去。耳边有风声,鸟鸣,还有……
“什么声音?”
钟明有些犹豫地看着她,最后还是说,“把它当作背景音吧。“
你可不能每天都问我一次啊,丫头。
大概还剩一半,这篇比较长,明天再更,我要去看电视剧了hiahiahia
小小捉个语法虫
"Stars' come out ,right?"
猜测您想写的应该是Stars is come out. Be动词后面应该要+ing,另外复数应该用Are,这里的简写stars'翻译过来应该是“星星们的”
"Ain't they beautiful?" I closed my eyes
其实这里用Are they beautiful应该就行……嗯,这个反问句我也不太确定对不对,不过我没见过这样的用法(可能是我见识短浅, 如果加强语调的话感觉更常见的是“They are beautifyl, ain't they?”这样x)
你好,谢谢你这么细心帮我纠正。
这里stars’的确有误,应该是 star has come out 简写作star's 抱歉打错啦。
不过宝贝以后要注意’s很多时候可能不表示is哦~
至于Ain't 是美式英语口语中常出现的一个词。Ain’t got no money 就是没有钱的意思, Ain't nobody 就是没有人的意思。【这里不存在双重肯定表否定的情况】
单独使用的时候例如
Ain't they beautiful? ,其实意思就跟你理解的差不多,只是这样说更地道一些,毕竟咱写的是外国的公主嘛。你指出的这两个地方我会在原稿里修改的,多谢啦!
秋天的林子没有那么葱郁,偶尔可以看见松鼠跑来跑去地囤积粮食。
他们在森林里采摘晚饭的食材,苏文大学修的是植物学专业,辨认起能吃的野菜和蘑菇来得心应手。但是当她把手伸向第六株可以当作香料的植物时,钟明终于忍不住问她:“你摘它做什么?”
苏文捂着咕咕作响的肚子,试探道:“我刚看见别墅后院养了山鸡。”
“我懂了,香料和烤山鸡,绝配啊。这我怎么给忘了呢?”钟明挑了挑眉,随即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抓过她手里的罗勒,扔进背包里。
“你轻点!别碰坏了。”
满载而归。他们趴在后院的一丛灌木后面注视着几只昂首挺胸的鸡。
“抓哪只?”钟明胳膊肘碰了碰苏文,小声说。
苏文凝神观察着,只见一只拖着长长尾羽的大山鸡,脖颈掩埋在油光发亮的黑蓝羽毛下,轻轻动了动,眼睛直直朝向他们藏身之处,本来在慢慢踱着步子的爪子也有一只悬在了半空,丑陋的指甲一分分蜷曲起来。
苏文被这冷不防的凝视吓得一激灵,想到抓鸡的过程将会是如何惨烈,而后续的处理过程将会是多么漫长(且令人反胃),扯了扯嘴角,又拽拽钟明的袖角:“要不还是算了,你看它怪可怜的。”
钟明不怀好意地凑近她耳边,说:“其实冰箱里有速冻的北京烤鸭,吃不吃?”
苏文肚子里传来刹车般惨烈的巨响,野鸡闻之一哄而散。
“吃!”
“那鸭子不也怪可怜的吗?”
“其实我不吃山鸡是因为——吃野味容易感染病毒!那北京烤鸭就不一样了,多健康,是吧,钟先生。”
p.s.:这部分情节写的时候还没有新冠肺炎这档子事呢,这句话是我今天现加的,吃野味太可恶了,绝对不能做!
晚饭后他们在别墅前面的一片空地上席地而坐。苏文向后仰躺在草地上:“我从没见过这么多星星。
尽管大小明暗的⭐铺满了夜空,北斗七星仍然瞩目。以前苏文觉得夜观星象是和凌波微步一样神奇的江湖技能,是随着时间消逝而失传的。原来失传的是星星啊。
“我记得你怕黑啊?“钟明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苏文身上,顺便弹了弹她的额头,”可别睡着了。“
“一点也不黑。”苏文捉住钟明没来得及收回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满意地眯起眼睛。嘀嘀的声音一点点微弱下去,隐藏在呼吸声里。
我好困。
“阿文!别睡!”
……
“阿文!”
“苏文!”
钟明焦急的声音成了睡着之前最后的记忆。
第三天是滑雪场,苏文和钟明的笑声没有在一望无际的皑皑白雪里走远,就陷落在雪地无数雪花的缝隙里储藏起来。
第四天是迪士尼乐园,他们愿意相信那是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地方,当然是在对方身边的前提下。
苏文一天比一天更困难地醒来,每天都在经历相同的困惑之后接受钟明的糊弄,只是有时候也会疑惑钟明没来由的沉默和眼里一闪而逝的难过。
橘怀向晚,天青未落。
山寺漫天的桃花里,钟明和苏文虔诚地在月老面前还了愿,求了一对红绳。
再睁眼有一瞬恍惚。
“阿文?”
“嗯?”苏文似乎过了很久才意识到钟明在叫她,茫然地抬起头。
“你…彻底听不到那个声音了吗?”钟明艰难地问。
看着钟明的表情,苏文屏住呼吸,好像为了不让他失望一般仔细辨认声音。
只有傍晚的钟声的余响。
“你还记得我们昨天去了哪?”
“去了…哪?”苏文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得不知所措。
“是东京。东京的迪士尼乐园,你带着斑点狗的发带,每看到一个穿着童话衣服的工作人员就去要合照。”
苏文愣愣地看着钟明,想在他眼睛里找到一丝玩笑的意思。
“前天我们去了瑞士,记得吗?在天然的滑雪场,你说你从小就喜欢雪,一年级的时候曾经把一团雪带回教室放在书桌里,洇湿了你所有的课本。
“两天前我们在大兴安岭,你说你不认识路是因为城市的夜空没有星星。
“三天前我驾着摩托艇带你在波罗的海上滑翔,你唱了一首歌——”
“you raise me up?”
“你想起来了?”钟明惊喜地抓住苏文的肩膀。
“没有,就是觉得如果真在那种情况下我的确会这么做罢了。”苏文叹了口气,伸手覆上钟明的额头,“别傻了,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五天内走那么多地方。”
钟明眼里出现了泪光:“阿文,不是我犯傻。
“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我是谁?
与此同时,沉在波罗的海的那块手表时针跳了一个小格,然后化作一串泡沫。
这还用问嘛,你当然是……
你是……
谁?
她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人身体一点点像气体一样消散在空中。
你是在除夕夜晚上震耳欲聋的焰火里求婚的傻子。
你是我看电视剧时头枕着的温暖怀抱。
你是,在我留学时哭着说想你时,第二天就买了机票出现在我面前的人。
你是在病房里没日没夜守护我的人。
病房。那越来越弱的嘀嘀声是心电图的声音。
我生了什么病?
苏文眼前闪过她倒在去往波罗的海航班上的情形。那是他们旅行结婚刚刚启程的时候。
——我应该在病房里,你在等我醒来。
你是我的爱人,
“你是钟明。”
苏文在一片白光中醒来,在冰冷,刺目,苍白的光里,她听到心电图稳定的嘀嘀声,她张开嘴呼吸,在氧气罩下呼出水雾。
伏在她床边的男人紧紧抓着她的手睡着了,她动了动手指,他感觉到后猛地抬起头,正好迎上她睁开的眼睛,她用尽全力给他一个微笑。
嗨,钟先生,我回家了。
我做了好长一个梦,回去讲给你听。
才发现自己不会艾特别人。。。。。
好尴尬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