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们都喜欢这光,虽然转瞬即逝
但你还是你
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
人们总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但事实上必须由你自己做出那些改变。
睡眼惺忪的时针
懒得在表盘走动
一日长于百年
拥抱无止无终
每个人心底或许都有一片孤独而自由的大海,我们往往在深夜,独自潜入其中,有时又因为潜入得太深,而思念陆地上的灯火。大多数人一生都在这两者间穿梭。
我们行走,
四周都是秋天里最后的飞鸟,
而岁月看不见的火焰低吟,
在我们身体的树林里。
让自己深陷进去的感动全都是危险的。
梦到一个卖花的两手空空跟我说
人要先感到幸福
才能看到玫瑰
如果生活如同梦境一样浑浑噩噩,那么做噩梦的人会比做普通梦的人更容易清醒。
我真不知怎么才能和你亲近起来,你好像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目标,我琢磨不透,追也追不上,就坐下哭了起来。 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
被人理解是幸运的,但不被理解未必不幸。一个把自己的价值完全寄托于他人的理解上面的人往往并无价值。
后来我终于明白,
他尽管跟天气一样难以预料,
却也跟天气一样无可避免。
我的名字并不能提供任何有关我这个人的线索,我的生活也不能暗示我的本质。
很多语言都是假的,只有一起经历过的才是真的。
那些因舍而空出的,必有更好的东西来填补,那些舍去的并未消失,是为了生发更好的而存在。
如果自己乱作一团,没有人会是你的答案。
放弃一切东西比人们想象的要容易些,困难在于开始。一旦你放弃了某种你原以为是根本的东西,你就会发现你还可以放弃其他东西,以后又有许多其他东西可以放弃。
有一种孤独是,闭上眼能回忆起的温度,对话,举动细节的故事,睁开眼却感觉他们似乎从未发生过。正因为人生有很多很多擦肩而过,再无交集的孤独,所以我们每次才要好好开始,好好告别。
最近总是想起年少的日子。
想起永远写不完的试卷,蓝白相间的校服,窗外的玉兰花。
想起夜跑的操场,灯光明亮。
想起写满演算的稿纸,指缝间溜走的风和时光。
想起你。
写到爱这个字,我便什么也写不下去了。
我需要
最狂的风和
最静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