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是我真的不晓得怎么取了(。)
预警:思绪乱飞 情节跳跃 主旨不明 逻辑混乱 自娱自乐
不过欢迎提建议/写评!!qw。
应该不会坑掉,但年更是有可能的(喂
2L备用
滴,身份验证通过。确认未携带违禁物品。
精密而冰冷的扫描仪无声地变形缩回墙壁、地板、天花板中,自动射击枪口垂下与地面复成90°角,采血针自动褪下了一次性针头,厚重的门缓缓划开,露出背后的温室花房。
连橘是在这里长大的第五批孩子之一。D1区温室花房202由他负责,因此他每周日下午两点到六点必须待在这里。所谓“负责”其实倒更像这屋子对他们负责,每周这个时间段会对整座建筑进行“清理”,走廊全部被抽成真空,X射线枪全部打开,安全屋外一切碳基生物都会灰飞烟灭。然而,不知是哪个遭瘟的设计师放着无数人类打发时间的智慧结晶不管,偏要将这些安全屋全部设为花房。
“48,49,50……喔喔,不错嘛小夏,这周又多开了五朵花哎。”连橘顺手掐了一把绣球花水灵灵的瓣子,然后原地挺胸收腹,重心后移,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
——精准地倒在了懒人沙发里。软趴趴的沙发顿时一阵惊涛骇浪的挣扎,但最后还是渐渐悄无声息下去,成了一个完美包托着连橘的形状。生活也是这样,接连无数的重击打来,人们都挣扎,有的溺毙在浪花下而沉寂,有的将自己揉捏成顺应异物的模样,也和谐地沉寂下去。
当然,这是他在书上读到的。这里的每一天都平静无波,像机械齿轮精准而千篇一律地咬合下去,既没有重击也没有挣扎。
澜吹上线x
我曾经说年更的现在三年了没动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他就着仰面倒在懒人沙发上的姿势向上望去,绿意盎然的藤蔓已经爬满天花板,只露出几个橘色小灯泡来。这是一个秋日午后。再过一些时日,就能看着暮色漫过落地窗外建筑群朱红的屋脊,而橘色灯光会充盈这个小屋,每一瓣勾画在墙壁上的剪影都仿佛是设计师寄来遥远而亲切的问候。
这大概也是连橘无法反感那个设计师的原因之一。这地方遍地铺陈着冷冰冰的黑白灰,所有暖色调都被偏心地一股脑堆温室花房里了。
门外一阵突兀的杂音打破了岁月静好的气氛,把连橘惊得一激灵。他一手本想撑地,却因为动作太大撑在沙发上陷了下去,整个人随之重心一偏,只好顺着侧躺的姿势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戒备地望过去。从他有印象起,在清理期间整个房间一定是寂静到令人发毛的,怎么会有杂音?
就在他望去的瞬间,这不隔音的门忠实地将外面的声音清晰传入:“警告,未知……”像人说话忘词一样,机器卡顿了一下,又滴了一声:“身份验证通过。确认未携带违禁物品。”
有另一个人要进来了。
门从外面看是厚重阴森的铁皮门,里面却很不正经地养了几条荧光鱼,若无其事地逡巡。而现在连橘只能眼睁睁盯着镶嵌在门里的圆形鱼缸随着门一起向右移……一个穿白大褂的少年挤了进来。
大门很快又在他身后缓缓关上,无情留下门内二人面面相觑。
“不好意思。”对方率先开了口,“这是个意外,我——”
他在这里拉长了话音,连橘隐约感觉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但此等荒谬场景下,他没细想:“……你?”“哦,我是这里的研究员。”这个年轻的研究员可能是个声控的,连橘出了声才使他开始正常运行,“我是监控系统的设计者,所以我给自己留了个后门,可以通过每一间安全屋的验证,也不会被总部发现我的出入,你不用担心被判违规。方才实在没来得及赶回屋子,只好进个最近的安全屋打扰了。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连橘被他问得一愣,居然一时没想出问题,遂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话出口他也意识到这语气很有点上司认识下属的味道,不过对方倒没在意,反笑起来:“我叫宋愈,愈合的愈。”
“我叫连橘!‘沙树应多橘,寒鱼半是鲈’的橘。”
“……你是不是背了挺久的,就等着人问‘那到底是哪个字’?”宋愈一口戳穿了他,“可惜今天才找到自我介绍的机会。”
“那你就不能配合着表示一下么!”连橘惨遭拆台,反而顿时有点憋不住倾诉欲,“唉,你不知道,我当时找这句诗可困难了,三天翻遍了图书馆的诗集才挑到这么句不常见的。”
宋愈在他肩上敷衍地一拍以示同情,越过他走向窗边的花。连橘转头见他兀自端详着花瓣,好奇道:“怎么?你没见过花吗?”
宋愈:“……”但凡是个人都会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
连橘也意识到这话问得惨不忍睹,往回找补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安全屋里没有花吗?我每周跟它干瞪眼四小时,再腻味也不能了。”
“我屋里晒不到太阳,种不活花——每次‘清理’都只能闷头打四个小时游戏。真羡慕你啊。”宋愈的声音温文尔雅地传来,虽然没有证据,但连橘怀疑这个人在找打。
找打是一回事,但不得不承认,像他这样的人穿着白大褂坐在医务室里,大概不仅能打消人们讳疾忌医的情绪,还能增长女孩子的心旌摇曳。连橘看着他微微躬身剥去一片缀在枝条上的枯叶,忽然想起很多年前见过的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
那记忆几乎遥远得不可思议,像一场幻觉。
发了好几次都没过审…!那我就悄悄简短的夸夸!呜呜许澜光光描写好流畅好细腻连橘和宋愈好可爱剧情设定感觉也好有趣!(可恶不敢多说怕再被吞orz)
大约是八年前吧,连橘逃了一节体育课,试图对这座建筑一探究竟。四下死寂,刷白漆的门都是严令禁止进入的研究室,但连橘在东张西望中没放过在视野中一闪而逝的荧光绿,巡视两眼就锁定了走廊尽头。果然,那里有扇原木色的门,和他们能随意进入的那些门一模一样。
连橘盯着它思索片刻,自觉看也看不出花来,不如付诸行动,于是伸手拧了门把。
居然没锁。
屋里布局是连橘从来没见过的模式,要说大概就像把图书馆、休息室、宿舍、餐厅等等杂糅在一起,沙发前的小桌上摆着自热火锅,蒸出悠悠白雾。伸手可及的地方又有个书架,书本摞得干净整齐。有个人靠在沙发上看书,连头都没抬:“这里不能进,出去。”
好容易才找到的新奇地方,连橘断不肯乖乖被对方当熊孩子驱赶走,只是有礼貌地帮他关了门,然后问道:“为什么你不住宿舍里?”
沉默。
“难道你一直一个人住在这?会有人给你送吃的吗?你是医生吗,为什么穿白大褂?”
沉默。
连橘有点苦恼,心说莫非这些事是要保密的部分?于是他边在心里赞美自己的领悟力边换了个问法:“我能尝一口火锅吗?”
对方终于掀起眼皮赏了他一个白眼。
连橘乐了,虚心请教:“不回答是可以的意思吗?”
出乎他意料地,少年抬起了头,一双清透眸子不偏不倚地撞上了他的目光:“进门前应该先敲门。”
连橘望着那双眼睛,鬼使神差地让步了:“那我出去再敲一次。”
笑意在少年脸上一闪而过,像夏日水面上的飞光,吝啬得不肯多停留一刻,却因短暂而尤美丽。连橘彻底缴械投降,开门、出门、关门一气呵成,然后用食指叩了叩门。
门内的人温声道:“不好意思,今天不接客。”
连橘:“……”
待他反应过来再去拧门把,锁了。坚定了明日再战的决心,他并不恋战地往回走——体育课快结束了,被发现逃课指不定会受什么惩罚。
后来他又来过几次,可惜的是,无论他是擂门还是讲道理,回应他的都只有尽职尽责的门锁和一片寂静。
如今对方的脸已经全然模糊,要说刻在脑子里的也只剩白大褂,以及奇妙的、成人感和孩子气杂糅于一身的气质。不过倘若那人是长得年轻,现在遭遇着怎样的中年危机也说不定……虽然不知道在这片建筑群里是否有“中年危机”这充满烟火气的东西存在。想到白月光或成馊饭,连橘兴味索然地收回了思绪,又把目光落回宋愈后脑勺上:“话说,你们研究人员都研究些什么呀?”
这并不是什么保密内容,宋愈坦然答了:“我们各部门是分开的,其它部门对我们也是保密的,我只知道监控部——日常维护监控系统,清理结束后收拾安全屋,各部门间通讯也归我们管,长期研究保密性更佳更便捷的通讯方式。”
“收拾安全屋?”连橘兴奋,“那你能在我的安全屋里藏本书吗?”
“……我会被处罚的。”
“那你以后周日下午能都来这儿吗?或者你有没有健谈的同事,实在太无聊了,好想找人聊聊天。”
宋愈悲哀地发现,自己在此人眼里居然是个人形自走聊天机。他捏了捏鼻梁,努力克制住向对方翻白眼的欲望,平心静气道:“你想得美。”
连橘心领神会,自觉终止了这个话题,转而抛出一个一直好奇的问题:“那,你知道前几批孩子都去哪了吗?”
对方却不搭腔了,拨开散乱的垫子坐在懒人沙发对面的普通沙发上,目光则穿过窗遥遥缀在地平线上,叹谓道:“这地方的景色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连橘盯了他半晌,突然说:“他们是不是都死了?”
他已经作好了从对方的微表情里推断答案的准备,不想宋愈翻了个白眼:“是啊。一百年培养一批孩子,如果他们还活着可能会更令人担忧吧?”
这个答案是连橘没考虑到的,很是噎了他一下——不过他随即回味过来,并被这个似曾相识的白眼勾走了注意力,从方才就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此时此刻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是不是见过你?”
宋愈整个人一凛,连橘几乎能清晰地感受到有些东西在他安全而温和的白大褂下破土而出,且在转瞬间就冲上了穹顶。他轻声说——声音居然有一点颤抖——“你觉得是吗?”
“唔,”连橘看他堪称过激的反应,不明就里地小心翼翼道,“我十岁的时候……”
“……十岁?”宋愈笑起来打断了他,但很奇怪,方才那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在这一笑里灰飞烟灭,仿佛从未出现过,“那你肯定是弄混了,我看起来难道有那么老么。”
连橘没来由地有点失望,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不甘心道:“说得也是。我那时候闯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个和你一样穿白大褂的人边看书边吃自热火锅……”
宋愈的嘴角微微上扬,收到连橘疑惑的目光后解释道:“总部特配自热火锅,人手一个——你肯定是遇到我同事了。”
“能把他介绍给我吗?”
宋愈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遂收起笑意,认真提问:“为什么?”
“不太好说,简单来说,我有一点私仇要报。”
“……”宋愈觉得自己应该反省反省这么些年是不是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为什么还会相信这家伙的一本正经!
后面的对话就是没什么信息量的侃天侃地插科打诨,直到清理结束的提示音在门外响起,连橘诧异地看了看墙上的大挂钟,你一言我一语,四个小时居然过得这么快。
“你先走吧,我过会儿再出去。”宋愈率先说,“你尽管放心,不会害你被判违规的。”
“嗯,不要紧。”连橘随口说,“就算被判违规,最多也就是个死呗。”
“这么轻描淡写?”宋愈似乎对他的“口出狂言”也并不是很以为意,戏谑道,“说得好像你死过很多次一样。”
“如果死过很多次,没准反而不想死了。”连橘叹了口气,“就像千篇一律的日子过了太多次,也就不是很想活了一样……”
这话是边走边说的,然而直到拐进走廊连橘也未听见身后有一言半语的回应。他并不是很在意地耸耸肩,快步向食堂的方向去了。
食堂在地下一层,其框架据说是防空洞规格。连橘过完身份验证进门时那些黄油色椅子上几乎都坐了人。他弄出的动静很小,也没几个人把目光投来,但他知道所有人都在注意他。他也并不作表示,只是一副匆忙的样子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咀嚼声中涌动着心照不宣的暗流。
“就剩你了连橘,在安全屋里睡着了么这么磨蹭?”右桌的长头发姑娘没好气地重重咬了一口硬得没边儿的馕,“我一个五楼的都比你个二楼的先到!”
连橘吐吐舌头坐下。随着这个动作,大理石餐桌上球形的玻璃罩自动向两边打开、折叠,今日例餐从桌肚的保温箱里自动送到连橘面前。
“就食堂一个地方没监控,用餐时间统共就半小时,你能不能长点心?!”
“嗯,发生了一点意外状况。”连橘一边提刀切馕一边云淡风轻地堵回了她的数落,“我遇到八年前那个人了。”之后故意闭了嘴享受着周围一圈震惊和期待下文的目光。
邱白露在心里对整天没个正形的此人重拳出击,但嘴上还是给他捧了个场:“是你有一阵天天逃课骚扰的那位?什么叫遇到?”
“他说清理时间到了没来得及回自己屋,作为监控系统的设计者又可以随意无痕进出别人安全屋,所以正好就近挑了我。”连橘三言两语交代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信息,“不过他并不承认自己见过我。我刚开始差点被唬住,不过他无论是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还是说话的神态语气,都和我印象中那人一模一样。”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两秒,才接道:“但他看起来和我们完全是同龄人。”
“所以你是在夸他长得年轻吗?”
_(:з」∠)_删着删着把引入邱白露名字的一段删没了 我错辽
“……我是说他可能不会变老!”
“嗯,”成功让这位平铺直叙地说出了自己的结论,邱白露默默给自己竖了个拇指,没急着质疑而是鼓励道,“接着说。”
“我问他前几批孩子的事儿,他说这里每一百年培育一批孩子,所以之前的人怎么也该寿终正寝了。”连橘终于结束了和馕的斗争,捏起一小块丢进面前的茶里,“神态很正常,看不出是不是说谎。但就我主观判断,我觉得他没说真话。”
“你又糟蹋春山雪。”邱白露皱眉看了他面前的茶一眼,“他有提内部工作的其他事吗?”
“我可没你那牙口,只能靠茶泡馕。”连橘呲牙,“倒是聊到在这地方的生活时提了一嘴他们最近在写新的门禁程序,忙得不可开交。但当时我怕让对方觉得问了不该问的机密,没敢多嘴。但后来交流了更多,我又觉得……或许除了八年前,我还和他有点什么渊源?我准备再去那间屋子试试看。”
将要说的一股脑说毕,连橘低下头专心折腾那块馕。周围的窃窃私语却没停,所有人都忙着口述得来的消息。一屋子训练无素的情报员,他百无聊赖地想。
这些孩子想逃出这里——连橘打心底认为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但不可否认他们很认真,即使是邱白露在这时也会为了信息传递的效率而放弃跟他拌嘴。所以他也并不拂他们的兴。在同龄人们眼中他是盟友,而他看来自己是无关痛痒的旁观者,兴致所至也愿意投一把石子问个路,但归根到底对所谓前方无半分兴趣。
好一个平铺直叙,我当时想写的应该是直截了当吧(……
孩子们的夜晚是闲聊读书玩游戏,全然不能与大人们绚烂多彩的夜晚相比——
晚上九点整,散会铃终于被诸位员工有一眼没一眼瞟得受不了,捏着公鸭嗓叫喊起来。宋愈还没往外走两步,有个人就把胳膊压在了他肩上。他都懒得去看是谁,反正那么多同事只有这一位乐此不疲这么干:“松爪。”
李不言早对这人的冷言冷语免疫了,毫无要把重量从对方身上挪开的意思:“你今天走神得有点厉害啊。”
“新的门禁程序下周就要交,但剩下的部分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不是知道吗。”
显然这个说辞糊弄不了太熟悉的人:“怎么,我怎么不知道咱们监控部的拖稿狂魔里出了个有责任心的叛徒?坦白从宽啊我告诉你,上次看你在例会上走神,我记得是还是几十年前的某个周日吧?”
人啊,不怕同事是损友,就怕损友记忆力好。
既然如此宋愈也懒得瞒他:“我去找连橘了。”
李不言的语调仍是一模一样的促狭,但眼中的笑意顷刻间抹除得干干净净:“是吗?聊得很愉快?”
宋愈哂道:“不准备提醒我一下,此人非彼人?”
李不言松了口气,揶揄他:“再怎么说都活了这么多年,分寸总该有吧。那为什么突然去找他?”
宋愈稍偏了偏头直视对方,眼底含着笑意:“你发个绝不上报总部的毒誓我就告诉你?”
“……”
得,苦头还没吃够呢。李不言悲哀地想。上一次宋愈让他发毒誓,他没当回事就发了誓——结果是,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他的生活被‘安慰宋愈’‘埋怨自己没早点上报总部掐w死苗头’两件事占满。
“我说句实话,可能不太好听。”他说,“活到十八岁死w于非命和活到一百岁寿终正寝,我一定选后者。”
宋愈连眼睛都没眨,毫不意外他这么说。朋友太熟了就是这点不好,你想说什么人家早猜得七七八八:“我也只是给他们多提供一个选择,走或不走由他们决定。”
李不言在心里叹了口气。
人潮早散得差不多了,视野内还拖拖拉拉没走出会议室十步远的只剩他们俩。走廊里还流转着烟嗓女人的抒情歌,歌是好歌,可惜再美的东西十年二十年地重复也会无趣,何况这栋建筑本身就是被时间遗忘的暂停键,所有一切都以百年为单位绕着轴无穷无尽转动,从金属枪口转动的弧度到周日晚九点的散会铃,大家都是循着剧本永不疲倦似地演着同一场戏,只有面前这位总是有新想法:把安全屋设计成向阳的花房、在铁皮门里养荧光鱼,似乎除了自热火锅能一劳永逸地使他满意外其余一切都不该仅限于剧本流程。
“想什么呢?”见此人竟然不说话了,宋愈奇道。
“想待会儿的日课呢。”李不言即刻换上一脸颓丧,“烦。”
对待他们这些没有离职途径的内部员工自然要可着劲儿薅羊毛,每晚都有总部提供的专业课,课后每人上交五百字以上的心得笔记——真是绚烂多彩的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