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随便的一篇|
你看她,一月的清晨把课桌搬到走廊里坐着写两个小时的卷子。
我和他站在楼梯口望着,外面的天阴沉得透不出光。我们没有在那儿呆太久,在被巡查的老师发现之前匆匆下了楼。
你说奇不奇怪,我毕业这么久了,回来这儿连你的手都不敢牵。
他被我拉着袖子领到食堂旁边的一小片树林里,我们找了一条长凳坐下。我侧着身靠在他肩上,盯着前面那条落叶还没扫干净的大道。
有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从我眼前飞快地跑了过去。
他从宿舍那个方向跑过来,肯定是睡过头了吧。
你有没有考试睡过头过?
我闭着眼睛,掠过的风里藏着刺骨的寒意。
说起来你肯定不信,班上那些学习不好的几乎没迟到过,那些学霸倒是天天掐着点来学校,早自习罚站的讲台上几乎都是他们。
我们来到篮球场,这儿平时即使放假了也会有人在。也许是今天太冷了,整个篮球场连着外面的操场,一个影子也没有。
我们走在塑胶跑道上,偶尔还能看见一个已经烂掉的羽毛球。
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每次跑完两圈操我鞋子里不知道要进多少小石子呢。
你来这儿的围墙看,外面就是大街了。以前逃课的人都从这儿翻出去。当时的围墙还要矮一些,没有这些铁丝网,破损的地方也被树叶刚好挡住了。
你猜我有没有逃过课?
我们换个地方玩吧,快过年了,学校都成一片荒凉地了。
我喜欢清静,并不代表我讨厌热闹呀。一个人寂寞无聊的时候,进入人群里被喧嚣声埋没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吧。
别担心,不管再怎么吵,我都能听见你说话。
让今天结束吧,我回去了。
完|
廿四岁,是学生(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