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讲无厘头故事的
1.恐惧(2019,3月) 现在是夜晚,公路上没有任何一辆车驶过,路的尽头是一片黑暗。她坐在路边的被颜料涂成暗红的残破木椅上,等待着什么。 她很不安,仅仅只是“等待”就令她焦躁不已。嘴唇被咬的发白,眼睛写满了恐惧。一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只能照亮灯下她所处的那一小块地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一切的一切都加剧了她的不安,恐惧顺着地上扯得扭曲的影子缠上脚踝。 汗腺分泌出的汗瞬间就湿了她的背,她突然站起身,路灯随之熄灭,几秒后又重新散发它昏黄的光,此时的公路上已经空无一人。
2.aph露中(2020) “怎么了露西亚?这么消沉可不像你。” “又被娜塔莎(白俄罗斯)缠上了······好可怕······” “唔······要不先尝试与娜塔莎交流吧,先把她的想法改变过来?” “她的想法我是改变不了的,而且比起娜塔莎我明明更想和你在一起。” “好好说话,先别往我身上粘!总之······兄弟和睦是很重要的,你可以尝试改变一些其他的地方来改善和娜塔莎的关系——” “王耀······” “等等,别——好好听人说话啊阿鲁!唔——”
3.2019.9 我恨他。 这种恨混进了血液,渗透了骨髓,侵占了我的所有思维。它无时无刻都在尖叫着、叫嚣着,发狂地撕扯着我的肌肤。 无法忍受!无法忍受!无法忍受! 所以我要杀了他,我会杀了他。 我渴望,渴望亲手挖出他的心脏,来让我体内的恨意平息。我一想到他死在我手里,就会兴奋地颤抖——即将死去的人的脸上覆盖了一片鲜红,气管因为混进了血液发出了气音。啊啊,多么美妙的画面!多么动听的呻吟! 为了实现我的梦,我将倾尽我的一切,付出我这一生的时间——只为杀死他。 这是我唯一的宿命。 我坚信着。 我失去了一切,因为我实现了一生所愿——我杀了他。 他倒在我的怀里,我注视着温度离开他的身体。但……有哪里不对。 “哼,最终还是我输了……不过也不赖。” 他艰难地说着,最后一丝温度离开了他的身体。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如同抽丝般,同时离开了我的身体。 啊,我明白这是什么了。 生命的意义,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了。
莫名想到为战而生
4.苏黄cp(2019,2) 鲁直偷偷往身边瞟了眼,视线与东坡对上。 他慌忙移开了眼,心脏在对方投来不解的眼光时,开始疯狂跳动。 像是患上某种绝症,无法自拔。
5.人妖段子(2020,2) “靠!你怎么这样,虎毒还不食子呢!” “我又怎样了?这又不是你身上的。” 他只觉得自己整朵花都泛着幽幽的绿。 “你他妈······!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不知廉耻的······分手!” ”草!老子就泡个花茶,你至于吗?” “我还是花妖呢!你至于吗!”
6.露中车(2020)
7.花波(2020) 那是花京院典明还在的时候。 那个时候,那一天,是一个星光灿烂的夜晚。同伴们都已熟睡,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典明两人并肩躺在沙漠上。夜晚的沙漠是寒冷的,一旁燃烧的火堆则驱散了这样的寒冷。 “花京院。” 波鲁那雷夫望着美好又遥远的天空,他转头看向身侧的花京院典明。 “打败dio后,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我不知道,也许等我成年了,我就可以和你结婚。” 是一场美好的温存。 画面转变,不同的地点,透明清晰。 “花,花京院……!轻一点啊……”破碎的喘息,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泛着水光。 “我真希望时间能停止在此刻。”花京院典明吻了吻波鲁那雷夫柔软的唇。 回忆停止在此刻,至此碎裂。 苦痛从腹部起,蔓延至双腿和右手。 “时间停止……吗?”波鲁那雷夫喃喃道,他紧握手中樱桃形状的耳坠。无奈,涌上心脏的悲哀席卷了这个孤独的男人。 “也许吧……” 天空突然下起了暴雨,简慌忙地撑开伞,将他和齐贝林典明与雨水隔绝,然后发现路边有个惊慌失措的小孩。 “我叫爱伦。”小孩旁边还有辆车停着,里面有个挺漂亮的姑娘对小孩介绍自己,并邀请小孩上车。 之后就与简和齐贝林典明他们没有关系了。 因为,那将会是新的故事了。
喜欢这个故事!
9.颅内金鱼(当时坐公交想到的,意味不明的一段话。2020 你的身体都是虚拟,真实的你只有一颗扭曲得像要枯萎的大脑,被人随意弃置于鱼缸中。 时间一长,你的大脑表面就会爬满青苔,无数微生物寄居其上,俨然成了一个小型的生态圈。微生物们努力将它打扮得“华丽”又“美观”。这时,脑内就会衍生出鱼苗,鱼苗是鲜血的红,成人指节大小,它倒也不怎么活泼,只是偶尔会通过你的眼眶偷窥外面的微生物。 看起来你的大脑也变成了鱼缸,或许是外表,或许是内在。
11.薄唇(同坐公交想到的
12.画的是基友的女儿
13.已经忍受不了了,好恶心,好难受。
窒息感慢慢地膨胀,从大脑深处涌上的难过,我快要吐了。
好像有什么在尖叫,但我并没有任何反应。多希望他能将撒谎的孩子带走,将卑劣的我带走。
是喉咙里突发的痒意,不由怀疑有虫子在那生根发芽,臆想中的铁锈味深深地,深深地刺进了骨肉。
难以言喻,莫名其妙地涌出,没有红色,是亮蓝和暗黄色的勾勒,恶心的。
有什么东西,蛇一样的,滑腻地扼住了我的腿骨,穿透了没用的皮肤,从发凉的脚尖,他缓缓地蠕动,脊骨为触碰颤抖着,然后我的喉骨被扼住了。
是幻想吗?
呕吐物混合恶心肮脏的深红,淡黄脑浆在惨白骨架上流淌,我看到他了。
梦想中的他,用瑰金色的花束点缀,在我眼珠上鲜艳地映着。
我的身体在没用地哭泣,被闪烁被刺伤。是他让我感到晕眩,是他扭曲我的视线,是他啊。控制不住的挣扎,恐惧控制了我的身体。
是幻想吧。
毫无意外的一场幻想席卷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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