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天命,也该偏心你一些才是。”
“一别三月,如同三秋;铁戈难断,思之悠悠。”
我想你,很想很想。
“从前,有一只很可爱的小动物,嗯……是只兔子精,兔子精想种萝卜给自己吃,但找不到肥沃的泥,于是她就去问住在自己隔壁的兔子精:哪里的泥能种出好萝卜?邻居回答兔子精,山的那头有一片地,长着各种野菜,挖野菜长得最茂盛之地的泥。就能种出好萝卜。于是兔子就跋山涉水地去挖泥了。 可是,等萝卜种出来之后,兔子精发现,自己家的萝卜没有邻居家的大。它觉得奇怪,就跑去问邻居:我与你一样勤劳,萝卜为何没有你的好?邻居说:你看见山那头长着的倭瓜了吗?兔子精点头。邻居说:我是挖的矮倭瓜下面的泥,这样种出来的萝卜最好。为什么呀,兔子精不明白。因为我爱你。”
怀玉道,“陆景行,你能把他们带出京城,下辈子我还跟你拜关二爷。”
凤眼微眯,陆景行有些恼:“那更不带了。”
“嗯?”怀玉皱眉,“为什么?”
“下辈子遇见你,我一定直接拉你拜堂。”他吊儿郎当地道。
翻了个白眼,李怀玉道:“你上回还说对我有想法是眼瞎。”
“是啊。”陆景行很认真地点头,“下辈子我说不定就投胎成了个瞎子。”
一脚踹在栅栏上,怀玉骂他:“老子都要死了,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我说好的,你听吗?”
“听啊,谁不爱听好话?”
“好。”陆景行点头。抬眼深深地看着她,语气陡然正经,“我想娶你。”
清朗如玉的声音传了老远,字句深情,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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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扇子往她掌心一拍,陆景行皮笑肉不笑:“你那嫁衣红得让我心情不好,贺礼不给了。”
这算什么破借口?怀玉斜眼横他:“嫁衣不是红的,还能是绿的?”
陆景行一顿,接着就笑得眸光潋滟:“说不定是蓝的呢?”
“蓝的?”怀玉白他一眼,“那你以后成亲就穿蓝的,要是穿了红的,我跟你急!”
“好啊。”陆景行很是随意地就应了下来。
蓝的有什么不好呢?他记得她穿过,广袖束腰,上头绣了几只羽色鲜艳的鸟。翻墙而过的时候,裙摆翻飞,那鸟就像是活了一般,好看得紧。
“君上爱过谁吗?”
“爱过。”
“怎么爱的?”
“开始的时候,想尽一切手段,也要让她魂飞魄散。”
结束的时候,用尽所有办法,只愿她能功德圆满。
“我会对她好的。”
“伊人珍贵如厮,当护手里心上,生莫敢忘。”
“你为什么总喜欢唤我大名?”
“因为他们都不敢喊,那我喊,这名字便是我一个人的。”
“江……江玠。”
“你真好看,我想把天下最甜的橘子都剥给你吃!”
清凌凌的杏眼里一点欲色都没有,干净得像是下过雨的湖面。江玄瑾看得心头火起,按着她张嘴就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你的嘴唇好软啊。”她咯咯直笑,“想咬我又舍不得?你这是吻呀。”
口无遮拦惹人情动。
“哎……不行,你住手!”
偏又好像情动的只有他一个人。
“唔……你别急,我帮你好不好?”
有时候温柔得不像话。
“你……啊,你来真的?”
有时候又残忍得像个坏人。
江玄瑾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个人,但是胸腔里的东西一遇见她就像是得了疾,疯狂地跳着,完全不听话。
就算黑暗里行事,心里也该有光才对。
——《大宋少年志》
是这世道的黑暗,造就你不懂礼教的浅薄,不是你的错。
我今日走,是为了求我心中之路,世间万物阻我,不死便不屈。
明知是挑拨,却压不住疑心,人性如此,没法子。
君子持身,自养浩然正气,虽百邪,难辟也
人生于世,无论聪慧愚笨,都独一无二,自有精彩之处,所以不必小瞧自己。
律法礼教守的是自己那颗心,与外人无关
君子九思,言当思忠,岂能虚言狂瞒
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如此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