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诗人我,循着玫瑰跋涉,终在你光芒前顿足:
“我歌颂过山川湖泊、少女眼波,可你眼里沉着大千颜色。
真理便卧,你玫瑰色舌尖;唇一呵,天光云霞滑落。”
在独属你的永恒里,我落下颤抖笔尖。
你的王国,安睡飞鸟眼睫,卷裹温厚天色一抹。
我将永生:每个你的月夜,绵长爱意终重塑我。
需诵几篇浓稠岁月著的诗歌
需越几条孤独淌就的无名河
才能遇另一个背负冬日踉跄蹒跚的行者?
《四月的玫瑰与无限的苍穹》
崇尚孤独也执着于一丝光的臆想
坦然于每个深夜的难眠中流浪
偶尔能有幸路过一朵花的绽放
偷猜你可有相似发香?
并非孤身太久寂寞无以为抗
自有春光满怀和温软爱意盈盏
你眼中盛开我见过最瑰丽的奇景:
亘古流转的宇宙与跌落的星子
你是缪斯吻过的娇嫩玫瑰花心
是创世神降下的奇迹
你是自我少年时代便生根的梦想
是我所有“不可抗”
她还笑说别时远
日头尚未睡街尾
黄犬扑向白云端
小女娃就安眠在她膝边
《道阻且长》
是那颗星吗?
用整夜看我入眠
这尘世有灯火千万家
得你青睐的可只这一盏?
树抽枝月几盈亏
谁能溯游水中央
踉跄奔出这久长
还听得懂葡萄架下的梦话?
那梦话无一兑现
发的誓也都忘却
怕哼你哼的曲调
怕你认不出旧时女娃模样
踉跄奔出这久长
你还认得出旧时女娃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