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L 目录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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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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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尽量不要出现【dd】或类似单独占楼情况,以免影响阅读
★.祝食用愉快
To:ядовитый огонь.
[北山的大雪是你的新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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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向萝莉组无差。
刀 纯刀 用来压压胃口(误)
短打。意识流。ooc。
过客碧霄×花仙子哈娜
标题是俄语,译为[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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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定格在我爱你的模样。-
-是天灾也好,是人祸也好。蒙特里安的列车总驶向一个远方。-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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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见到过一个很漂亮的仙子。」碧霄写道,「冬天的蒙特里安寒冷的令人发指,由高原而来的寒流席卷蒙特里安的每一寸土地,蒙特里安的北边有座山,很小很小的一座丘陵,为了方便我称其为“北山”。」
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丘陵,碧霄用手轻轻做着描述,她手舞足蹈的样子没有人会看在眼里,冷静了好一会儿,她转过身去,继续写她的故事:「北山上有一个小小的洞穴,那里可供来到蒙特里安的过客们休息和调整步伐。」
「就在那山洞里,开着最渺小又可爱的花。」
「蒙特里安一直以传说盛名,她也不例外。相传很久以前,北边的山丘有一株漂亮的花。花色是在蒙德里安很少见到的浅粉色。花瓣不算大,一朵一朵的缀在纤细的藤条上。这种花喜湿厌光,耐严寒。山洞的那株花是蒙特里安的唯一一株,攀长在山洞的里面。」
「花仙子就躲在山洞里面,躲在花藤的后面,始终不敢出现——因为一个诅咒。花仙子若是被人望见了,便会有毒火自花藤向上燃烧,无论用什么都无法灭掉,虽然毒火燃烧的慢,但是每一步每一步都是在燃烧花仙子的生命。若是藤条都燃烧完了,火舌吞咽最后一朵花瓣的时候,就是花仙子陨灭的一刻。」
「届时北山会下很大很大的雪,覆盖一切勉强生长的植物,掐断一切生命——除了那个望见了花仙子的人。那个人将会带着花仙子的爱逃开蒙德里安这无人之境。一切的缘由是因为花仙子在好久好久之前喜欢上了一位小王子。但花仙子给小王子的爱让曾经遍布鲜花和蝴蝶的蒙德里安飘起大雪,淹没了一个绿色的王都。小王子不理解,为了惩罚花仙子,小王子给花仙子施加了诅咒:花仙子将永远不能离开山洞半步,并且不得与他人见面。花仙子就安安分分的呆在山洞接受这样一个无故的诅咒,等待她的小王子给她一些说道。」
「我小时候对这样的童话故事深信不疑,」碧霄又停下笔,她给自己煮了一碗茶,以便在接下来的回忆中不会陷入梦乡,「本以为长大后我将会走上现实主义唯物主义的道路,没想到我却对这样的童话故事更加深信不疑了,奥丁先生发现了许会说我两句。」
碧霄来到蒙特里安是因为一场意外——通往卡斯特罗的列车中途脱轨,车上的乘客们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她是唯一活下来的一个,愣是依靠极多量的食物储备和一双腿走到了北山。
她躲到山洞避避风雪的时候,见到了传说中的花藤。
漂亮的花和柔韧的藤,的确是那个传说。
碧霄就坐在花藤的旁边。靠在岩石边休息。她目前能依靠的只有那些食物,等到这个国家发现蒙特里安的列车出现问题,坐上救援的飞机。蒙特里安的雪积了很多很多,但一直没有化雪或者再下一场的迹象,这使得蒙特里安的温度目前还不是这么糟糕。
她就是在这里遇到的小花仙子,穿着粉白色的连衣裙躲在花藤后面,歪过头看她,浅绿色眼睛眨巴眨,没有点开心的样子。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似的。
她们能说很多很多的话,窝在岩石后面谈些暖和的话题,就像小姑娘们避开大人的茶话会。碧霄是个旅行家,她的背包里还有些胶卷和一台照相机。照片就成了她们之间的纪念。有时候两人会出门看看雪——多么温柔的白色,小花仙子总是这么说,她的心情似乎因为这变好了很多。
碧霄知道了小花仙子的名字叫做哈娜。很可爱的名字吧?俚语里有花的意思。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白天的天空被阴云覆盖,晚上却能清楚看到星空——闪耀着,闪耀着。碧霄还从未见到过这样美好的星空,她陪哈娜看了整整一夜,最后在又被阴云笼罩住的破晓睡过去。
一切似乎都因为这改变了,在这之后的几天内等待救援的时间,碧霄能清楚感觉到哈娜身体抱恙,趴在洞口的岩石上大声喘着粗气,胸腔起伏剧烈,脸上露出疼痛的表情。
碧霄提过需不需要带她回到洞里,被小花仙子拒绝了,理由也很简单——她想多看看雪,看看星空,看看世界,而不是躲在岩石和黑夜之间对着自己的藤发呆。
她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便只好在洞口抱着小花仙子继续等,等到下一个星空,再等下一个破晓。两个人的时间并没因此发生什么改变,相反,这样的虚弱给了两个人更加近的距离,她们谈论的东西更多更多。
比如传说,那个传说。哈娜说那是真的,碧霄也不会怀疑,毕竟小花仙子都是存在的,传说的真实便最有可能。只是这样思索来看,奥丁教给她的“唯物主义论”“无神论”“现实主义”之类的课程学也学不下去了,明明名字取的就是个北欧神话的神的名字嘛,他却不信神,多奇怪呐?
哈娜告诉她确有一个小王子,但小王子是个姑娘……和她差不多长相的姑娘。碧霄还打趣说是不是她下了毒手,看哈娜笑着不说话是真的愣住了,心里估计在想怎么会该不会真的是她做的云云,后来还是觉得自己既然坚定无神论那就走到底人又不可能转世什么的吧?
美好的故事结束在直升机降落,那是救援的人们,碧霄的干粮的确已经耗尽了,接受救援是她唯一的幸存机会。
那天早晨的天气很好,阴云竟是罕见的散开,百里无云,露出的天也蓝的透彻,她高兴的快要跳起来,转过身去看那个小花仙子——
哈娜已经直不起身来,她窝成一团说着祝福的话,一边表示自己无法出去,请她离开。
圆满的结局是被碧霄的照相机打破的,在洞口收拾完毕的碧霄才突然想起那个照相机——刻录着美好世界的照相机,这是她能用作纪念的唯一途径。
她不顾哈娜的劝阻奔入了山洞,似乎从未感觉到山洞会有这么的挤,厚重的岩石似乎挤压着空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花藤被毒火吞噬了。
她所见到的。
碧霄愣在原地,怔怔的望着这场大火,大火吞没整株花,花藤失去了活力,或是倒在地上,或是伏在岩石上,火舌不停卷入花瓣共舞,燃尽漂亮柔软的花苞——毒火,诅咒,恶魔。
“什……什么……怎么会。”
她捧住照相机,却没能被呛到。毒火燃烧着,却没有烟。
哈娜在洞口叫她了,嘶哑着嗓子大声的叫她的名字。
从见到碧霄的第一天,哈娜就知道碧霄是给她下诅咒的人。小王子找到了一位巫师,巫师给她下了诅咒——当她动心的时候,她的花藤就会先枯萎,再燃起永远无法熄灭的毒火——直到花藤燃尽了,火舌卷入的鲜花连灰都不剩,诅咒就结束了。
她也会消失在原地。
但她没有报复那位巫师,也没有报复碧霄。
她尝试用一些方法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使她迫切的想要生活下去,生存下去,活下去。她送给碧霄她的花,告诉她花语有喜欢与热爱的含义,含蓄表达自己的爱意和钦慕。她给碧霄讲那个故事,粉饰掉了那位巫师,塑造一个美丽的自己的形象,希望碧霄能爱爱她。
她的爱显得隐秘而深厚,她陪碧霄度过美好的夜晚,看夜晚最动人的星空。即使那时候的她的花藤从内而外的枯萎,进度已然差不多了。
她想救碧霄的心情强烈,强烈到愿意放弃自己的性命,因为诅咒总是那么悲哀的东西。
她在最后嘶哑着呼喊出碧霄的名字,她想告诉碧霄一切,她做的也好,她想要的也好,她的所有的爱意与倾慕也好,她先前犯下的弥天大错也好,怎么样都可以,用她的生命也诉说不清。
她抱紧了碧霄,满足自己的愿望而已,在自己没消失的时候,先去抱紧自己的爱人。
再去救她。
哈娜把她推下了山谷。
力度其实不算很大,因为被火舌舔舐的花藤已经快要燃尽了,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大,这样一来便更小了。
碧霄就眨着眼睛望她,如同第一次见面她看向碧霄一样。小花仙子吐出了鲜血,夹杂着浅粉色的花瓣,彻底倒在了山洞洞口。
救援人员见到了那一抹绿色,在惊讶之余喜悦的发现事故中还有活人。
她获救了。
「我获救了。」碧霄写道,「一个多么可悲的故事啊。她的生命在毒//火中燃/尽了,而我的信仰也在毒火之中殆尽。」
「我没有一点证据证明她的存在,我的照相机坏.掉了,我的胶卷模糊了,拍到的只有墙壁,岩石,我自己。没有她。她的存在似乎都不正确了,但我明明是记得的。」
「她那天是微笑着凑到我旁边,我用照相机记录了她最温柔的脸。」
—。°。☆END ☆。°。—
补充说明:
短打3000+ 其实本来是给下一篇垫垫的 没想到写着写着不仅脱离了 而且长了好多orz
所以单独作为一篇小短片放上来了 是刀子 七夕节嘛刀子不快乐吗
架空世界观 无脑ooc
★大概就是 哈娜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跑出山洞给蒙特里安带来了大雪 之前的碧霄是巫师 她听从了王子的指令给哈娜下了诅咒 然后碧霄重新转世失去记忆是个旅行家 哈娜虽然恨但也喜欢上了碧霄 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感情 最后还是基于诅咒不敢详说 碧霄又迟钝感觉不到 最后哈娜推下了碧霄让她别有怀念 碧霄获救了的故事。
「」里是日记内容
To:письмо
[在我们清醒的哪一瞬间,我们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了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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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向无 (瑞耶夫妻……?) 涉及人物:末、耶(两封信主视角)炎/圣/奥/天/瑞/诺/修
短打。ooc。伪记事流。
灵感来源是今天的日推。
原型是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格勒战役 有魔改。不要信我的魔改。
不涉及现实人名,所以我瞎编了姓氏。
BGM:А зори здесь тихие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Lube
电影也推荐(哭哭)《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和《布列斯特要塞》都可(哭)
【有借鉴片段呜呜呜太好哭了太好哭了。精苏玩家首推。
★非精苏/对苏联历史不感兴趣的/恨国党/过激精美可能读起来不适 注意避雷。先行跳过!
标题是俄语,译为[信]。
-“没有谁是离不开任何人的。”-
-“长大是人的本能。”-
亲爱的朋友:
早上好,我开始写这封信的时间是九月,寄过去需要多长的时间?我不清楚,或许寄不过去。我写这封信的本意其实是因为我没有人可以写信了。我从小与哥哥相依为命,他已经和他的战友死在了一起,就葬在一片白桦林里,那里的雪会覆盖住整个战场,祝他们好梦。
我已经作为一个女兵战斗了整整一个月了,令人高兴的事!虽然在侦察连我经常受到队友们的冷眼,但这不重要!我已经从被迫呆在家里的小家碧玉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大女人。
哥哥或许会为我高兴,我向他证明了伊卡布夫斯基家族是可以出顶天立地的女人的!我希望他允许我将我的名字——“阿卡娅·伊卡布夫斯卡娅”刻在我们家族的石碑上!即使我找不到那尊石碑了,毕竟我们很早就出了门。
这不要紧!“阿卡娅”也不是我的名字了!“伊卡布夫斯卡娅”也不是我的姓!我叫末炎!大家都这么叫我,这便是我的新名字了。
写到这里我手舞足蹈,在半夜靠紧了油灯害怕吵到其他人,但这掩饰不了我的兴奋!绝对绝对!
这里的黎明总是静悄悄的来,慢悠悠的走。每天早晨都可以看到的,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阴云中挣扎出来,美好的一天又将开始。红色晨曦从苹果树流淌,骄阳烈火宛若蜂刺蜇伤。
战争嘛,法.西.斯是我们的敌人,共同的敌人,为了那个信仰流点血又有什么所谓呢?睁开眼多看看这样的世界,把整个世界都装到眼睛里,刻在脑海里,即使死去也与这片白桦林作伴,迎接阳光和世界什么的。
麻了 试试图片
再来
匿名的送信人:
您好,我的名字是“小耶”。真名我或许记不清了,或许不想记。事实上还是记的一清二楚的不是吗?“娜塔妮娅·叶卡摩洛斯卡娅”,这个名字曾经是我的爱人,我的丈夫称呼我的,不,您还是叫我小耶好了,多好记的名字?即使您可能不在了。
我写这封信的时间是四五年的九月,战争结束了!我们胜利了!这场卫国战争终究是胜利的!是正义的!是伟大的!您也会高兴的,我相信。同时在中国战线那边的法西斯势力也投降了。这是我们的大胜利!
红星就闪耀在我们的国家,别担心,我的朋友。
我是在一片白桦林捡到了您的信,字迹都有些模糊了,我尽量做到了阅读——我其实是在军队里阅读的,我是一名医疗兵,而且不经常出入前线,做的都是些纸面工作和后勤工作。
从这点我真的很钦佩您,我曾经想过转移到前线进行作战支援,但这个提议被我的丈夫回拒了,我于前线作战的可能性彻底断开。事实上我觉得我也不适合在前线作战,真的,我见到那么多死去的生命,会惋惜,会作呕,会痛苦,会放声大哭,因此我不具备任何在前线作战的希望,便只能在战争结束后去看看,将我的朋友们认识一遍。我就是在这个的途中捡到了您的信。我在部队的空闲时间太少了,只好等战争结束后再给您写回信。
我不会把这封信寄出去的,我不知道寄到哪里,所以我写完后会收在一个小匣子里,埋在哪片白桦树林。
我提到了我的丈夫,对吗?今天是他牺牲的三周年,这种事没什么好讲的,但想到这封信不会被别人看到,我便敢放心大胆的写下来——
我的丈夫,他参与的是那场斯大林格勒战役。作为一个妻子,我极其不愿意他去冒险,拼死打仗,战死沙场。但是作为一个苏联人!作为一名战士!哪怕是个普通的医疗兵!我都要尽我的全力支持他!所以我对他的死亡认同。他是真正有男子气概的人!我敬仰他。我也爱他。
我对他的死因毫无了解,我甚至没能再见他一眼,一切都是他受重伤的战友告诉我的——那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秀气小伙,如果时间够长(事实上时间不会不够用)我会介绍他。
他告诉我,我的丈夫是个英雄。
我的丈夫很擅长手风琴,他当年就是以手风琴打动了我。他那天在德军进攻之前,拉了一首很漂亮的歌——他说他没拉过这么漂亮的曲子,没有错误,没有抢拍慢拍,他还说,如果他追求我的时候能拉这么漂亮的曲子,那追我的进度能快一倍。
战友们都打趣他,笑着拍拍他的肩,告诉他“不用担心,咱嫂的心可是一直和你在一块儿。”“你当年要是曲子拉不好,那俺嫂可就跟别人跑了。”云云的玩笑话。
他们都没放在心上,他们痛饮最后一杯伏特加,他们知道德军又带着炮弹来了。
战争激烈的要命。
那个金发碧眼的小伙子是我在其他战场寻到的,他受了重伤,双目失明,右手也骨折了。听到我的声音后站也站不稳,愣是靠着直觉走到我旁边。
他阻止了我给他包扎的举动,他轻声告诉着我“我可能活不成了小耶姐,不要浪费资源。”然后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和我说了这些,似乎是笑吟吟的,我清楚这傻孩子笑什么,又不清楚这傻孩子在笑什么。“瞧,小耶姐,这是第几次反击来着……?不记得了,没关系。我们胜利了!”
他失去视觉,双手却颤抖着伸向天空,那里没有天空,那里是墙壁废墟。我没好说,蹲在他的旁边:“伟大的红星,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我们是正确的啊。那群德崽子怎么可能斗得过我们嘛哈哈……咳。”
“……小耶姐应该很想知道阿瑞他的故事。那我可不能废话了……咳咳——”
他给我讲,讲这些故事,讲前线的经历,讲我的丈夫。
他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流泪,混杂着鲜血和汗液,划过脏兮兮的脸庞:“真的很想再听一遍他拉手风琴不是吗?小耶姐也是吧?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啊……”
他就那么温柔的唱,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我听不到,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安详的阖上双眼,歌声还在回荡。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的啊 层层迷雾入绷带般缭绕 湖面映出了血色霞光……”
我不恨战争,我也恨战争。我只恨法西斯,恨德三啊,恨霸权主义和法西斯专政。
我曾经遇到一个很有趣的人,他每次战争都是活在回来的,一位战地记者。他寻找那么多方法自保,却发现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的照相机记录着一切,他的纸记录每一笔罪行。但他却毫发无损从袭击里逃出来,很多人都问他怎么做到的。这位外国记者说着有些蹩脚的俄语,听起来多怪异,但却清晰的告诉我:
“我每时每刻都经历生死,我是最幸运那个,但我受到更严重的伤。”
他说的对,他经历那么多,心情肯定也不好过,来到苏联,同红军们交朋友,再目送朋友离开。一遍一遍的,心理素质得有多好?每天晚上做梦会梦到他们吗?
异国他乡,有一个朋友是很不容易的吧?
我也写了这么多,哭了这么久,您应该也是吧?不,别哭。
你看,我也走出来了,没有谁是离不开任何人的。
红星还闪耀着呐,这是个新时代的到来。
为所有的烈士们献上鲜花吧,献上礼赞吧,献上祝愿吧。
您也一样。您或许也接受着,或许是送出的。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在变好,就像没人会亲昵的叫我“娜塔妮娅”一样,也不会有人叫您“阿卡娅”了吧?
那便由我来——很高兴认识你,阿卡娅。
追逐那颗红星吧。
娜塔妮娅·叶卡摩洛斯卡娅
小耶
—。°。☆END ☆。°。—
补充说明:
短打4000+(其实最开始只是因为听到“这里的黎明静悄悄”感触太深了(本质是半个精苏玩家)打算摸个一千字的短篇 没想到会写这么多。
本来是打算写个BG向的 但BG向cp实在不多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电影里面五个女子军凑不齐,于是写成了两个人的信件x
小天那段是电影《布列斯特要塞》里最喜欢的片段 在德国人面前说出三个德国人最讨厌的词汇,多大的勇气啊(为政委哭泣QAQ
★非精苏/对苏联历史不感兴趣的/恨国党/过激精美可能读起来不适 注意避雷。
很多瞎编成分 谁能想到一开始是打算摸个千字短篇的呢orz
最后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真的很好听 快去! 歌词也很诗意很美啊呜呜
最最后:bt审核就是个屑!!!!!(大声)
-谢谢您能看到这里来,将这种美好揉在心里吧。-
玖玖好狠x
bt审核就是个屑!!!!!【震声】
To:梦旅人与孤白鹊。
[“最后我们终将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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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アンノウン・マザーグース
【主要是伴奏中的一段很符合我xp(误)
CP向炎天、有奥圣提及
本作又名《夭寿啦邻居家白鹊成精啦》(误)
旅者炎x鹊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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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美好交予此罢,将充满希望和温暖的回忆化作和煦的风。-
-让晚归的星辰照耀你走过每一个失去了信仰的黑夜,让每一缕阳光透过树叶映入你眼帘。-
-水中灯又落,夜三更又雨。-
【这个七夕肯定是写不完了 或许下个七夕会写完x】
【目前来看是前引沙碉 不算刀 放上来快乐快乐(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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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炎立志要做世界的旅人。
帝释天最开始是他养的一只鸟儿的名字。
明明是只喜鹊,却浑身没点黑颜色,从头到脚白的彻底;明明适于三五成群,却老是融不进每一个喜鹊堆,往往是站在围栏上,将头伸向海的一边,盯着海直直的出神,海的另一边没有小岛。
邻居也喜欢到那里远眺海,会给它带点饼干或者面包屑,它愣是在邻居的喂养下眺望了一个夏天!整整一个夏天,都靠在栏杆上度过,它在想什么?
龙炎一开始觉得奇怪,他伸手抓了邻居圣龙塑料袋里一块饼干,把饼干掰成小块小块的散在掌心,凑到它面前——好家伙,就和认主似的,这白鹊儿瞄了他一眼跑开了去,再也没看他一眼。
龙炎气极了,一边凶巴巴的想“和动物亲近这种活果然就圣龙他干得出来。”,一边双手拍拍把饼干碎一面排到海里,提起公文包就气呼呼走了——他浪费不得时间,他又不是总裁,更不是总裁宠着的助理,他只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俗称社畜。
社畜啊,每天公司加班996的社畜!最惜得的就是时间。
至于没什么人要的白鹊,那可就是只雀儿。就和麻雀一样。
等到夏天的末尾,公司放的假差不多了,就在返工的前一天,邻居圣龙提着鸟笼敲开他的门,告诉他“他和奥丁要因为奥丁项目的原因暂时搬走了,但这只鹊帝释天不愿意走,麻烦他养一年”云云。他仔细定睛一瞧。哟,这不甩他脸色的那只白雀儿吗?
乖乖巧巧的站在笼子的铁丝上,搬进来连头都不摆,眼睛眨巴眨的可像个人似的。刚想开口拒绝就被圣龙用巧果堵住了嘴:“奥丁在下面催我啦——今天是七夕,是我现做的,我们那边叫“巧果子”,因为时间原因没做太多,这些就先给你吧。”
“饲养它的钱我会付你双倍的——那么再见!龙炎!”圣龙提着行礼在楼道喊。
得,搪上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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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龙装“巧果”的盒子里有一封信,信封里都是活脱脱的百元大钞,写着暂且先垫这些钱够用吗之类的话……不愧是总裁和总裁他媳妇,大气,真的大气。
当然够,够养活一个人了。龙炎想。
这鸟听圣龙说极通人性,它表现的也确实是这个样。作息挺规律的,而且也很老实,每天除了望海就是望海,真的就一点其他活动都没,盯着一片破海望的出神。
它看着那么想飞过那片海的样子,可就真是一点没有想出去的打算,笼子也不撞,放出来的时候玻璃也不撞,最多就是叼他果盘里几颗葡萄吃——这点到还是蛮好的,活的明白,不一心求死,养活的活,挺不容易的。
它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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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只雀儿是你梦中的情人。”
龙炎是被这个梦吓醒的,多荒唐啊?那只白鹊,就它?白搭都不要的!它又不能真正变成人,就变出来了,那能好看到哪去?
龙炎梦里的确有个“情人”,大概从这个夏天开始的,每天晚上做梦的时候都会梦到,一个漂亮的蓝发美人,眼睛是琥珀色的,看起来其实很有灵气,但似乎总是朦了一层雾。梦里他喜欢和美人聊很多在现实里他说不出来的话,比如对领导的怨念,有时候甚至会把邻居那万恶的资本家夫夫带上,即使这对资本家待他像对待亲弟弟似的。
美人就笑吟吟听着,偶尔在果盘挑几颗葡萄吃。
多温柔一个情人啊!
龙炎就这么想,实在是睡不着了,半夜起床刷牙决定就这么开始自己美好的一天。然而就在他含着牙刷打算给这可怜仔白鹊加食的时候,变故出现了。
——“这这这这这这,这他.妈是出人命了吗!!!”
半夜三更打开灯就看见一个人裸着趴在地上,这谁受得住。
……等等,蓝头发的,长得还挺像……妈.的,我雀儿呢?该不会是真的吧?
圣龙,你他.妈送雀儿还带送老婆的吗?你押金就是搞这个用的?
窗外下着雨,水滴拍在玻璃上的声音响开在房间里。龙炎伸手去探他的呼吸——嗯,挺均匀的,没断气,是个人,还活着。只是睡着了,拖到床上多睡一会就没问题。